两方对峙，谁也不肯让谁。
“你们倒是乐观，没皮没脸的，零分不觉得丢人么，就这么蠢么？”
“考到第一当然了不起，有本事你们也考一个啊？在这里酸什么？”
“你说我们考不过你？”
“不是吗？老是抱团欺负我有什么意思？有本事考过我，让我服气啊。”
“就怕你们都是草包。”
“行，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我们考过了你，你就跪下给我们道歉怎么样？”
“行啊，要是你们没考过，你们就集体给我跪下道歉，就在外面的操场上。”
“在外面？你确定要玩这么大吗？”
“怕了就滚。”
“行，我有录音作证，耍赖的话我们可不会同意。”
“…”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宇文嘉扬着笑，露出白得过分的牙齿：“校长，莱恩不能教出言而无信的学生吧？”
校长李昭点点头，似乎被说动了，走到文圆圆面前蹲下和她对视。
“同学你看，赌也是你要打的，现在你确实是输了…我们莱恩可不能要言而无信的学生，而且你这个状态实在不好啊。”
“这样吧，我给你办理退学手续，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文圆圆抬头怔怔地盯着李昭，嘴里嗫嚅了几句，但是没人听清。
宇文嘉等人皱着眉，“不是，校长…”
李昭却是自顾自起身，笑着跟大家讲道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乖孩子，年轻爱打赌这没什么，愿赌服输也确实很在理。”
“莱恩不能有言而无信的学生，你们都没错，你们能为莱恩着想我很开心，但莱恩也不能有把人逼死的学生，是不是？这传出去多不好听。”
李昭一边让 A 班班主任把文圆圆带走，一边那安抚着其他同学。
“你们以后都是要当大人物，要管集团的，怎么能有人生污点呢，你们该是完美的对不对？况且，你们跟她较真什么，她以后随便找个班上，拿着一个月一万的工资，这一生就过去了。”
李昭的话成功让宇文嘉等人熄了怒火。
“行，既然校长发话了，我们也愿意给面子，但是希望你招人的时候能招点好的，不要什么人都往莱恩送，莱恩的档次都被拉低了。”
李昭连连点头，“当然，这次是我的失误，下一批我一定好好挑选。”
宇文嘉等人嘀咕了几句，也没继续缠着不放。
不一会儿操场上的人就散了。
李昭站在操场上，直到所有人都回到教室上课，他才有动作。
“那个文圆圆，今天就给她退学。”
文圆圆已经不适合待在莱恩了，她现在是极端的危险分子，万一她在莱恩跳个楼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还是送走吧，送走安心。
原本他以为她至少能坚持一学期，没想到这么鲁莽冲动，还没有自知之明，更搞不清楚莱恩高中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