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薇撇撇嘴,“我爸和我说,对人要善良,但对于不是人的,就不用那么客气,没想到我素质这么高,对畜生也这么仁慈!”
寡言男和吉他男脸色铁青,阴沉沉的看着宋时薇。
就连宋时薇提议大家一起玩牌,他们俩也不搭理。
凭一己之力,孤立整个房子的嘉宾。
“不玩正好,不然还多两个人!”
池砚舟拿过牌,修长漂亮的手指利落洗牌,纸牌在他手中特别听话,画面格外赏心悦目。
几个人在这面岁月静好,欢声笑语,寡言男高冷的坐在沙发另一侧,低头玩手机,时不时抬起眼皮瞄一眼。
吉他男抱着自己的宝贝吉他走到屋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装作看透世俗的落寞,深情的开始弹唱。
“啧.......”
池砚舟忍不住皱眉,“怪不得没火起来,他是刚学会弹吉他吗?以为这是弹棉花吗?”
“很难听吗?”
宋时薇认真发问,她没什么音乐细胞,“我以为这在音乐界叫时尚。”
吉他男半垂着眼睛,表情认真的仿佛当了十年的舔狗,却发现女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