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平道谢,谦卑有礼,与以往二五八万仗势欺人模样判若两人,刚刚宇文夜萧的举动实在反常,他竟然抢在了宇文未央前头,帮自己解了围。
宇文未央是要开口帮自己解围的,顾笙平看的清楚!
转身去问古木吉,这人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给顾笙平的答案竟然是摇头。
完了完了,就说这小子不靠谱,谁家靠谱的人能在这种地方找自己交朋友,还说谈得来,那不就是个傻蛋么!
四下都是看热闹的,就连宇文未央也投来了爱莫能助的眼神,这次,真得靠自己了。
不就是雪么,高深的咱们不会,什么风花雪月的,一些文邹邹的也总听三炮他们几个,还有那些个大白腿的,没少说呀,对对对,想一个,想一个。
“我说顾笙平,你这等纨绔,还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开认输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那男人叫嚷着,瞧这架势,势必要逞这一时之快,好好奚落顾笙平一番了。
顾笙平瞥了那人一眼,转头正对上了落座的宇文夜萧“二皇子殿下,草民的确才疏学浅,所会不多”
话未完,就听那男子幸灾乐祸的插话说道:“这就对了,你顾笙平,吃喝嫖赌什么都会,这作诗嘛,且是你这种下作之人能染指的,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你还真是聒噪”顾笙平拉扯着嘴角,声似寒刀,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盯那狂妄之人“如此不懂礼数,你才是有辱斯文。”
“好了”靖王低沉的嗓音在船舱中响起,这才平息了此时的嘈杂“你,到底会不会,要是做不出来,就退到一边去。”
王爷看不上顾笙平,她不生气,毕竟这名声与他儿子一样,都臭不可闻,世子是个什么德行,王爷自然也会认为,顾笙平也会是那个德行无疑。
“那晚生就献丑了,还望诸位听好了”顾笙平上前一步,吟诗作对嘛,总要有一些气场的,挺行抬头,摇头晃脑的,看过,学来也不是问题。
疤姐把三炮经常逗弄女孩子的一首诗,念了出来。
不是因为此诗其中的意思,只因这诗够短,她记得住,仅此而已!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
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这诗的名字是什么,疤姐还真不知道,每次三炮说的时候,也没说名字呀,总在耳边嗡嗡这几句,她纯粹是听到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