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环视一圈问道:“谁带水了?”
“我带了!”
男知青说他带了,可他抓着女知青无法动弹,水壶挂在他身上,实在不方便拿取。
这时一起来的知青中的另一个女生拿出了自己的水壶。
“用我的吧!”
胡芝芝对她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水壶给女知青喝了一口,让她把药顺下去。
“这样就可以了?”
男知青见胡芝芝关上药箱,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有些不放心的追问。
胡芝芝有些无语,这人怎么这么多话?胡芝芝抬眸不悦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刚刚给她吃的是安神的药。眼下不是治病的时候,回村里的卫生所再说。她的病需要针灸,牛车上不稳当,要是我给她扎错针怎么办?责任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胡芝芝说完不想和他多说,提起药箱扭头走到支书身边。
“支书,还是快点回坡底村吧,到了卫生所我再给她好好瞧瞧。”
“好。”支书应了一声,转身和围在牛车旁边的知青说:“你们人太多了,牛车拉不动这么多人,我带你们腿着走。让王叔赶车送这位生病的女知青先回去,你们没有意见吧?”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有意见,即使有意见也没人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众人皆是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胡丫头和这个站着的女知青也一起跟着牛车回去。”支书见没人反对就拍板道。
此时刚刚不住挥手挣扎的女知青已经安静了下来,抓着女知青的男知青也松开了手,打算和大家伙一起走回去。
胡芝芝没有推辞,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土路可把她累的够呛。她侧坐在车上,放下药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肩膀。
王叔见三个女生都坐好了,和支书打了个招呼,就赶着牛车回去了。
女知青被牛车拉走了,其余人也有心情和支书搭话。
“支书,还没有问刚刚的卫生员的情况?”男知青向支书打听胡芝芝。
“你说胡丫头?她可是我们坡底村的卫生员,周边的村子看病都要来我们坡底村!”支书与有荣焉的说。
“那她是知青还是?”另一个知青也好奇的看着支书。
“哈哈,不是知青,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金凤凰,她还是高中毕业呢。要不是…考大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惜了。”
支书的话,不免让周围的知青对胡芝芝产生了好奇。
众人想起刚刚见到的胡芝芝,她穿着一身白底碎花长袖衬衫,黑色长裤,扎着一个高马尾,肤白貌美。而他们这些城里人却是一水的瘦竹竿和肤色蜡黄。
乍一看胡芝芝比他们这些从城市下乡的知青更像是城里人,站在那里就让人挪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