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咬牙切齿说道。
“不是!你咋变成这样子了?你看看你,头发散乱不说,身上的味道那是真冲人。”
宋兰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脸上有些难堪。
“怎么了?”
宋兰想了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的事情。
“冬哥儿要去镇上买头花,每天都要不重样的,不给他买就躺地上哭,哭起来把我爹吵醒了,我爹休息不好身子哪能好啊,所以每天我天不亮就去拾柴火,多挣一点钱也好。”
说到冬哥儿的时候,宋意眉头一皱,那个哥儿他很少见,不过老是听宋心说,是一个不怎么懂事的哥儿。
“啧!你家不是还有你娘吗?而且我告诉你,这哥儿啊!就不能惯着,这教不好的话,以后你不得更累了。”
毕竟按照宋兰的性子,对冬哥那是就差天上的星星没摘下来了。
“行!我晓得了。”
宋兰今日就是来打猎的,她爹又要开始吃药了,她打算打一些小猎物去卖卖。
“对了,你今天上山来干啥了?”
宋意想了想说道。
“带福蛋出来放风的,你在的话,正好,今天叫福蛋给我们抓猎物。”
“它能行吗?”
“可以!”
宋意的语气里带着自信,而且看着宋兰一脸憔悴,穿的比以往都破破烂烂的,她都有些不忍。
福蛋抓兔子那是厉害得不行,很快,就抓了十来只。
“意姐儿,你家福蛋真不错,抓了那么多。”
宋兰双眼发着光的看着福蛋。
“是吗?也就那样吧!对了,我要回家了,还要去给田灌水呢!这些猎物你拿好,给春叔把药钱补上。”
看着宋意留下的十几只兔子猎物,她感动的流出了眼泪,她们家欠宋家的是越来越多了。
拿过背篓,用一些绿叶挡住猎物的身体,一只一只的装进背篓,她的手上布满了老茧,而且伤口挺多的。
当她回到家后,看着咳嗽的爹在做饭,她放下背篓,把猎物藏好,立马走进去接过吹火桶。
“爹,你别用吹火桶了,对喉咙不好,我来吧!”
宋兰默默的烧着火,她开始做饭了。
“冬哥儿呢?”
“不知道。”
杨春的回答很平淡,冬哥儿从来都没好好叫他一声爹过,这让他的心如十二月的寒冬一样。
宋明在镇子上扛沙包,一天五十文钱,她现在的身体被沙包压得都直不起来了,可是想着家里的春儿,她咬了咬牙,扛着几百斤的沙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