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薇欲言又止。
她转瞬间一想,不能问礼帽男。
礼帽男和于腾杰认识,如果她打听两人的关系,势必会引起于腾杰的怀疑和愤怒,搞不好视频的事情都会被他知道。想到这些,冰薇立即打消了想知道两人关系的念头。
“没……没什么了。”
礼帽男依旧将两张钞票压到了咖啡杯底下,起身说道:
“这是关键的三天时间,你一定要掌握好机会,提前祝咱们合作愉快!”
冰薇还想说什么,礼帽男已经打开门离去。
昏暗的灯光,刺激着冰薇脆弱的神经,她开始诅咒自己,无穷无尽的悔恨和无边无际的痛苦,一波波吞噬着她。她感觉到了绝望和无助,但又不得不对礼帽男抱以幻想。因为她对于腾杰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冰薇走出咖啡店,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报社。
报社编辑鲁朝义正在端着水杯子来回踱步,其他人都在各自岗位上忙碌。
见冰薇出现,鲁朝义招了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