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走后,白老蔫儿轻叹了一声的说着,“也不知道小磊那事儿咋样了,张泉儿今天好像是去县里办事儿去了,他要是真能给村长顶了,说不定还能多帮上点儿忙呢。”
二林子点了点头的叹息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他看了看不再哼哼唧唧的白老蔫儿,又笑着说着,“不过张泉儿这事儿能不能成,也得看你给他拿东西灵不灵。”
白老蔫儿一瞪眼,哼了一声的说着,“艹,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我师父啊。那木匠的东西有多灵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林子哀叹了一声,撇着嘴,故意气他的说着,“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我郝叔留下的不带有假的,但这东西再好也得分谁使不是,那青龙偃月你给了貂蝉她也舞不出花儿啊。”
“艹,滚他妈犊子,饿了,做饭去。”
二林子正往外走,白老蔫儿又喊着,“再整点儿那花生米嗷。撒点儿盐——”
没多一会儿,二林子就把酒菜都弄好了。
他俩人倒是也没整啥太复杂的菜,切了两根红肠和松花小肚儿,又炸了一盘儿花生米就喝上了。
用白老蔫儿的话来说就是,“酒咬儿”那是给酒做陪衬的,酒才是主菜。
他美滋滋夹了两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的酒,幸福感是不言而喻。
他咂吧着嘴,有些惋惜的说着,“啧,这木匠那些玩意确实是有点儿本事,可惜啊,以前我师父教我的时候我没上心学,就我现在知道的那点儿东西,连皮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