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刚过,珊珊爸妈果真风风火火跑来。
游珊珊这时候已经完全喝大了,光着脚站在大理石酒水台上,霸占话筒长超过半个小时。
那嗓子就跟被粗糙的石头划拉过的一样,唱得比午夜凶铃还更诡异难听。
郁从心的耳朵倍受折磨,今晚喝了一点小酒浑身透着燥热,出去买了好几根冰棍儿来,坐在角落边吃边守着她。
调色盘几个不堪折磨去隔壁另开了包间,郁从心因为今晚要多付一倍的钱而心头滴血。
珊珊妈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景象,指挥着珊珊爸把女儿弄下来。
郁从心丢下第三根冰棍儿,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叔叔阿姨你们来了,把珊珊带回家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