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
“虽然现在秦家和柳家都没出手帮秦凡，但是万一后边出手帮了秦凡呢？”
“静静暗中帮助秦凡，其实也算是给我们在秦家、柳家那边留了可能。”
张静奶奶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这么说来，静静其实帮了我们？”
张静爷爷脸上没有高兴的神色，而是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说到底，我还是在利用静静。”
“我这个爷爷，不是个好爷爷~”
张静奶奶拍了拍张静爷爷手背，安慰道，
“你也不是有意要利用静静。”
“你得为咱们张氏集团所有员工着想~”
张静爷爷摆了摆手，心中五味杂陈，不想再说什么了。
……
栽崖村。
薛雅兰拉着李思甜去县城薛雅兰的公司参加活动去了，
两个人的目的也是为了穿着秦凡服装厂的衣服，向自媒体证明秦凡的衣服没问题。
秦凡在自己房间，正在跟陈琦发消息互通情况，
“小姥爷，萧炎他们为了向我表现他们的诚意，已经开始往外掏钱，打价格战了！”
秦凡回了一个ok的表情，
“我已经知道了。”
“你估摸他们多久会把钱掏空？”
陈琦回道：“小姥爷，那伙人中有的比较傻，但是有人很阴。”
“就像那个萧炎，他很多时候就是起个头，其他人上当后，他就不吭声了。”
“我估摸着短时间内让萧炎那伙人全部把钱掏干净，不太可能。”
秦凡回道：“萧炎你不用担心，他不干净的事，我跟赵总说了，他逃不掉。”
“有没有其他跟萧炎一样的阴子？如果有，你调查一下他们的过往，像他们那种人，很多屁股都不干净，一查一个准。”
其实在秦凡和陈琦的计划中，
就算没有赵总，
秦凡也准备把萧炎他们不干净的事抖给相关部门，彻底把他们搞完蛋。
在相关部门面前秦凡可能人微言轻，但是陈琦就不一样了。
赵总的加入，只是让事情简单了一些。
陈琦发来一个哈哈的表情，“明白了小姥爷！”
“对了，还有个情况小姥爷。”
“什么情况？”
“小姥爷，您之前不是让我调查一下为什么跟您合作的那几家公司还能挺得住吗。”
“我调查了一下，是张小姥姥在背后支持他们！”
秦凡现在已经习惯了，
陈琦嘴里的张小姥姥，只能是张静了。
“张静？她做了什么？”
陈琦把张静挨个找合作商商谈，让他们给秦凡的合作商提供支持的事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