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心头急剧的情绪起伏长莺没发现，就算发现了她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因为她绞尽脑汁想了一圈，也都没想好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最后只能走下下策，那就是把这个问题踢回去！
忽地抬头，望着他低垂着脑袋，和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失落气息，长莺霎时间怔住了。
他这是放弃了？
原来他这么好拒绝的吗？
那她刚刚的一切设想都要推翻重来了？
不过好在她也没抱多少期待，刻意忽略心间一闪而逝的异样，长莺高声清了清嗓音，
“咳咳！”
顾怀瑾唰的抬起眼眸，眼中不知何时重新燃起了希望，就像两颗跳动燃烧的火星。
长莺直面对上他熠熠生辉的星眸，心蓦地漏了一拍，但面色却是丝毫不变。
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面上无悲无喜，不动声色的反问，“明白如何，不明白你又当如何？”
顾怀瑾立马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