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只是在诗词领域，出现了李白和苏轼两尊大神，并且还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内，不算高度重叠的情况下。
试想，将来出现一个和阿加莎同样是写推理小说的作家呢？
出现一个和尼采同样是精通于哲学的思想家呢？
万一到时候同赛道的选手，不只是两个，而是三个，五个呢？
已经可以想象到时候粉丝之间的互相攻伐，会到达一个何等可怕惨烈的程度。
所以指望顾知书会有很多亲笔签名的书籍，是不现实的。
你给李白的书签了，那苏轼的不能少吧？给苏轼的签了，他爸和他弟弟的你要不要也兼顾一下？
还有其他齐名的唐宋八大家呢？
但凡你敢漏下一个，管你什么深夜宇宙之父不父的，狂热的粉丝都能把你喷出翔来。
这就是如今网络环境的现状，没法子的，饭圈文化那套早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
即便是文化知识领域也不能例外。
因此，今天晚上这个机会，就格外难得，可以说，每一个阿加莎的粉丝，都是志在必得。
来吧！
已经准备好了！
无论你顾知书出的题目有多么晦涩难懂，难道我左手维基，右手度娘，还能对付不了你小样的？
就在所有人都野心勃勃，摩拳擦掌之际，顾知书的第一个问题如期而至。
“张三和李四有仇，恨不得将李四置于死地，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都要赐予李四一种特殊的死法，试问，张三天天做梦，梦中杀人，这是犯罪过程中的哪个阶段？这个阶段有没有刑法意义呢？”
啊？
上来就这么玩？
无数打开度娘搜索栏的听众，听完后都风中凌乱了。
什么鬼？
这种问题，就连输入关键词搜索，都不知道要怎么输入才好啊！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几秒钟后，顾知书那边就宣告了第一个问题完结。
“嗯，后台工作人员告诉我，已经有三位答对的朋友出现了，可喜可贺，那我就直接公布答案啦，梦中杀人，属于是做梦阶段……开玩笑，是属于起意阶段，因为它是纯粹的思想，所以不具备刑法意义。
所以你得知张三可能对你怀恨在心，天天想着法子要谋害你，这时候你报警是没有用的，因为张三还停留在思想层面，未产生任何实际行动，所以无法对他采取措施。
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张三天天做梦，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去买了瓶毒鼠强，从购买这一刻起，他进入到了什么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