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神飘忽,乌元昌取出那画像道:“她累了,歇着了。”
为何会累乌云其是男人,也不再多问,问道:“父亲,那宁华公主应不止是为了寻找大齐三皇子这么简单,在大楚还有所图。”
“不管她图什么,咱们爷俩是大楚皇帝的臣子,这一点你要记住了,咱们一心为了陛下,这才是我们在大楚安身立命的根本,还有,去看看你母亲。”
乌云其闻之一凛,乌元昌将手中的画像扔进他怀里:“你在灯会上不是一眼认出来?”
从小到大,乌元昌从不避讳他的生母是什么人,为何入宫,所以乌云其很早就知道大齐的三皇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对阮樱也没有怨恨。
画像是父亲所画,来到大楚后都快被父子俩盘出浆,昨天灯会上匆忙一瞥,乌云其也没来得及多看,为免引人注意就拍马离开。
走进父亲的卧房时,阮樱正坐在窗边,手中捧着热茶,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院落中的树。
那是银杏,也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