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顿时醋意大发,反握住她的手腕,吃醋道:“好在公主没多长个玩意,不然你还要我做什么,纯属多余,你为她殚精竭虑,我这看着心里发苦。”
“姐妹好不是于侯府有利吗?”祝久儿反倒是乐了:“我与公主的关系亲密,从前不敢暴露于人前,如今人人知晓,不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她俩也真是对彼此掏心掏肺,看得他眼红。
“你俩再亲密能有我们俩亲?咱俩可是能负距离。”萧天洛就欺负祝久儿听不懂,光明正大地开腔:“我不吃程武、五皇子等人的醋,那是因为你根本瞧不上他们。”
可祝久儿对公主的偏爱是这么地明显,而且她俩认识的时间比自己长得多得多,酸啊。
祝久儿被他逗乐了,这堂堂的爷们怎么还计较这个呢。
“我与公主的情谊深厚,若论时间长短,她的确在你前头,你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这话说得萧天洛又冒起一阵酸水。
“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与她的感情是友情,与你哪里相同,就算是儿女,长大后他们也有自己的前程与生活,真正能相依为伴的只有伴侣,我与你才是走到最后的人。”
“所以啊,你吃这门子醋多少无聊了。”祝久儿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转,轻声细语。
她这是撩人还不自知,萧天洛的眼神微变,咬牙切齿道:“这里是公主寝宫,大小姐,你要是想在这里办事,我也可以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