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路人,话就说不到一块去,两人同时闭上嘴巴,就连摊贩的老板都感觉不对劲,躬着身子道:“二位贵人行行好,小人还要做生意,不若然……”
“再来十个!”萧天洛晃悠到元宸身边,笑道:“这小把戏有些意思,不介意我再玩几把吧,让你瞧瞧什么叫套无虚发?”
“我倒是相信你不是吹牛,”元宸若有所指:“一击即中,继续,让某些人开开眼。”
元盛咬牙,终是愤而转身,待到无人处,身边的人手比划在脖子间:“太子殿下,何不斩草除根,一了百了,省得碍眼。”
“你以为孤不想吗?昔时失手,倒让他有大楚皇帝做靠山,现在父皇又不知为何要召他回朝,他连父皇的面子都不给,孤却不敢贸然下手让父皇捉住马脚,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他这次返朝是父皇主动提出,你说,父皇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太子和皇后就算在手可通知,也无法探查御书房和寝宫的一切,皇帝寝宫就是皇后也不能自由出入,他们仅仅知晓元宸被召进了父皇寝宫,父子二人密谈了什么,无人知晓。
父皇最不喜有人揣测帝心,身边的人更是接连清洗,他们再没有法子安插自己人,再看元宸现在的嚣张样,他心里越发没底,杀,敢杀吗?不敢。
尤其在现在的节骨眼上,如今只能叹一句丧失了大好时机。
没了大齐太子搅局,萧天洛反而觉得没劲,剩下的九个圈一骨碌地扔完,也就中了三个。
太子没脸没皮,但也是天潢贵胄,萧天洛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驸马爷,这位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