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像没有骨头一般,娇弱地靠在那里,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倒是愿意说上几句:“那夜的事情他并未宣扬,守口如瓶,可见只是在我面前嚣张,心里却有一杆秤。”
柳叶和柳絮对视后不约而同地笑了,没错!
竹林里的花束是萧天洛踩的,巡逻的时候经过那里,又顺势一脚把花束踢得没影,这才冷笑着继续轮值,接下来的几天,萧天洛白天在侯爷院子待着,晚间巡逻,日子寻寻常常。
要不是那纸协议的内容他早刻在脑子里,还有管家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都觉得要做侯府赘婿的事情只是虚幻,他没有爬过小姐的床,他只是平平无奇的小护卫一名。
萧天洛除了搬了地方,还是像往常一样行使护卫义务,对陆老六的刁难也视而不见,时间一长,大家觉得他是真的被老侯爷叫去切磋武艺,还是原来的那个萧天洛。
就连陆老六也放下警觉,不再像之前那么针锋相对。
只有林通还惦记着那天萧天洛说的话,满心期待地等了几天,陆老六还是春风得意,他也就将这件事情慢慢放下,怎么办,人就得为五两银折腰。
如此过了五六天,萧天洛在侯爷的院子里已经如鱼得水,每天傍晚时分会和老侯爷在院子里比划比划,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