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了千秋那个充满了暗示的眼神,安室透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站错队了,琴酒喜怒无常,跟个神经病晚期似的,哪有她好说话,好相处,她此时琴酒来,可是亲切,好相处多了。
关于这一点,安室透是真的不敢苟同,她比琴酒正常这倒是真的,但她的可怕程度却是远超于了琴酒很多倍的,甚至某些方面比起琴酒来要更可怕得多。
所以,要是让他单以谁更可怕来选择站谁的队的话,那还真的是不好说。
宴会继续进行着,安室透没有忘记自己来这次宴会的真心目的,他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那一对出轨的男女。
他们很有耐心,一直在等待时机,各自进行着自己的社交活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交换一个。
所以,要不是知道真正内情的安室透,还真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两人其实是出轨了的情妇和情夫。
他们虽然很有耐心,但安室透比他们更有耐心,完全不着急自己今天会不会根本就没办法完成委托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