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闲本来都开始配合了,一听商尧说洗冷水澡打了十几个喷嚏,就没忍住扭开脸笑出了声。
“你还笑?”商尧本来想瞪眼的,不想也跟着感染到了笑神经,改亲为挠,把容闲箍到怀里,可着腰就开始挠痒痒:“让你笑,我让你笑!”
容闲被挠的猝不及防,瞬间绷紧了腰上肌肉,却也没躲,闷哼着抬手按住商尧的肩膀,就倾身吻了过去。
商尧的声音立即消失,变成了粗沉的呼吸。随即按住容闲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
两人小别胜新婚,吻的难舍难分,都有点抑制不住的情动,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记着是在车上,估计早已经不管不顾开始了深入交流。
饶是两人克制着,弄出的动静也不小。
到家下车的时候,老周给开车门,愣是没敢跟两人对视,憋的一张老脸通红。
“那个……”老周磕磕巴巴,尤其不敢看容闲:“先生,明天我得带我女儿上医院做骨龄筛查,想请天假,半天也行。”
“没事,孩子重要。”商尧也后知后觉感到不好意思,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倒是容闲面色如常的抬手将扯开的衣领扣上:“明天我不怎么用车,你有事就去忙,也不用什么半天,就休一天吧,正好空出半天陪陪家人。”
“唉唉!”老周几乎是落荒而逃,交出车钥匙,转头开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留下两个没羞没臊的罪魁祸首面面相觑。
“不是要补偿?”容闲眉头一挑:“走吧,回家继续。”
说罢,转身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