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杭舒章带着苏韵香给杭母敬茶,杭母回了一个红封。
苏韵香早上在房里问杭舒章要不要准备喜帕防备杭母查验。
杭舒章说:“不必,母亲知我身体情况。”
吃过早饭,杭母要出门去揽活,杭舒章劝阻。
杭母说:“成亲花销甚大,所积无多,趁着还能动弹,多攒一些,将来嘉树科举,娶妻都是要花钱的地方。”
杭舒章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任由杭母出门。
杭舒章回房写话本,苏韵香推门进来,打开唯一的一个嫁妆箱子。
从木箱里的一个小匣子取出一张银票,锁好箱子后走到杭舒章身边,“杭先生,这些你先拿去补贴家用。”
杭舒章停下笔,看了银票一眼,抬头看苏韵香的眼,“母亲的话苏小姐不必放在心上,苏小姐的嫁妆还是好好的收起来。”
苏韵香不说话,走到床前坐着,双手捏着银票垂放在腿上,低声说:“杭先生是不是嫌弃韵香的银钱来路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