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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帐暖春宵不止这一处。
沈泠牵着南轻悠回到院子里。
沈泠到小厨房看，瓦罐里温着热水。
提了热水回去给南轻悠净面，泡脚。
“多大的人了，还玩雪。”
南轻悠道：“你又不陪我玩。”
“说你小，你偏爱驳。”
“玩和年龄不能代表什么，泠姐姐，你该不是后悔了吧？”
沈泠说：“没有。”
南轻悠松了一口气，“你不爱我贪玩，我不玩就是。”
沈泠蹲在床边，细细的给南轻悠洗脚。
当年小小一团的奶娃子，一下就长大了。
那时的悠儿白白嫩嫩，脚都没有自己的手掌大。
挠一下她的脚掌，她会咧开小嘴笑。
想到这里，沈泠心头有些负罪感。
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这般行为，是不是有些过分？
南轻悠看着沈泠不说话，陪着小心说：“泠姐姐，我不贪玩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沈泠回神，扯过干布给南轻悠擦拭双足。
“没有生气。”
沈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南轻悠坐在床上抱膝，看着她梳洗。
沈泠走过来，站在床边解衣衫。
南轻悠道：“泠姐姐，你上来，我帮你脱。”
沈泠没听南轻悠的，自己褪去鞋袜后躺到床上，闭眼。
南轻悠觉得今天的沈泠很清冷，清冷中带着疏离。
“泠姐姐，你怎么了？”
“睡吧。”
南轻悠说：“如此良辰，泠姐姐便如此入睡，是否不妥？”
沈泠睁眼，问道：“悠儿想要如何？”
南轻悠说：“我饿了。”
沈泠微微蹙眉，“该入睡了，不宜再进食。”
南轻悠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沈泠的胸口看。
沈泠顺着南轻悠的视线，察觉到南轻悠的意图后。
清冷的面颊出现一丝裂缝。
白净的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绯红。
悠儿三岁便没了母亲。
从那之后开始，便是自己带着她。
有一次晚上她哭闹不止，怎么哄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