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了，继续说下去千妮老师哭了怎么办？我可不会哄人哈。”
“……”
千妮听到众人明目张胆的嗤笑，一句话都没说，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设计部，扭脸就进了贺菡的办公室。
“你来干嘛？”贺菡头也不抬。
她正在看九歌的大秀，表情专注。
千妮本想开口，却看到贺菡电脑上的秀场，脸色不太好，她问道：“贺总，您也觉得九歌的大秀比较好吗？”
贺菡：“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千妮道：“因为您一直在看，甚至都不愿意分出来眼神给我。”
“你凭什么觉得你这张脸比得过山鬼亲自出面设计的大秀？她甚至自己都露面了，就是为了这场大秀的圆满成功，我不看这场大秀难不成看你这张堪比车祸现场的脸吗？”
贺菡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神色不爽。
千妮被骂的脸色都不对劲了。
“贺总，你自己的失败没有必要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吧？山鬼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为什么会输给她呢？之前你不是说会让程影帝给我们当压轴人选吗？”千妮问。
贺菡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程影帝为什么会突然去给九歌走秀，甚至不需要压轴出场的位置。也不愿意过来我们诺亚。”千妮道。
贺菡眉头紧蹙。
这一点……
难不成是上次把程影帝逼得太狠了……
这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知道，他可以随便选择？！
“千妮，你跑来质问你的上司是打算写辞职信了吗？我知道你和山鬼有恩怨，但那是私人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工作上面，OK？”贺菡说完之后摆了摆手，下了很明显的逐客令。
千妮看她这副样子，冷笑出声。
“那我辞职好了。”
她说完话，出了办公室。
辞职了，她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考虑那么多。
……
山鬼发了微博，感谢大家支持这次大秀。
作为九歌的代言人，吴语和许继礼也转发了山鬼的动态，九歌的工作人员包括霍沉本人，同样转发评论了一下。
最让人吃惊的是，程叙年也转发了。
程叙年：很棒的秀，不错！@山鬼：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下次再见。
网友们纷纷觉得，程叙年是不是也要代言九歌了？这是一波预热的节奏。
程叙年主动回复：「并不，我单纯只是山鬼首席的粉丝。没有其他的想法，很感谢这次的优秀，让我收获了许多。」
此言一出，再次爬上了热搜。
有知名大V爆料，诺亚的总设计师贺菡曾经想让程叙年去压轴走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程影帝并没有同意。
反而，程影帝出现在了九歌的大秀上。并且他还不是压轴，可依旧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