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唯还是第一次在温存后主动提出找人来看看,他以前都是宁愿自己悄咪咪的补觉也不愿别人来给他检查身体。
白稚来了后,对顾听唯主动叫他来检查也是惊讶得很,“你竟然会叫我来给你检查,看来的确是被蹂躏的不轻啊。”
和顾听唯在一起时间太长,这人和别人相处起来又没有距离感,导致现在就算有连印池在,白稚说话也很随心。
果然顾听唯也不在意,看起来完全是习惯了别人和他这么说话。
他手中握着杯连印池给他倒的热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然后觑了白稚一眼,主动伸出手,“我觉得我不是很好,你帮我治治。”
他萎靡的样子过于明显,白稚就是不把脉也知道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什么。
但身为小神医,自己现如今唯一负责的患者提出要求,他说什么都要让人安下心来不是。
“来,我摸摸……”
手刚搭上顾听唯的脉搏,顾听唯便像被针刺了一般的猛的缩回手,他哑着嗓子疑惑道,“你手怎么这么凉?”
白稚自小就是吃草药长大的,百毒不侵,身体常年暖呼呼的,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身体虚成这样的顾听唯嘲笑身体凉。
他眯起眼睛,很是不服气,“我再凉能凉的过你?”
顾听唯点头,“你今天就是凉过我了,别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