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萱连带着看向孔氏的眼神也十分无语失望,哪里好了?听不出都被人指着鼻子嘲笑一张嘴跟鸟儿一样叫唤不停,惹人嫌了,还不自知!
程宜萱闭了闭眼,再次恨自己投错了娘亲的肚子,自己的母亲跟妹妹就是粗鄙不堪没有半分文墨的低俗之人!
她怎么就跟她们是亲母女是亲姐妹!
程宜安嘴角上扬,三房的人啊,还是跟前世一模一样,姐妹两个极端,不用其他人干涉,她们自己就相互看不顺眼。
她也怀疑过呢,事事自持清高端庄的程宜萱怎么就跟事事要强掐尖的程宜珞是亲姐妹?
程宜安抬头就看到老夫人不善得看着她。
“五丫头,你选料子就选料子……”
“是啊,孙女这不是在选,七妹妹怎么就控制不住这嘴了?”
程宜珞少说话不多嘴,不就相安无事了。
老夫人气结,又要摆长辈架势训导程宜安,却被程宜安一声凝重沉声给止住。
“五丫头,你又怎么了?”
“祖母,您看这……”程宜安翻开了她选得那块锦缎,锦缎起头的部分看不出问题,但越往后掀就越让在场盯着锦缎看得人面色大变。
“怎么就被虫蛀了?!是不是下人没看管好,放了老鼠进去,被老鼠咬了?!”孔氏惊呼。
她连忙替自己女儿去查看她们选出来的两批锦缎,发现竟然都是同样的情况。
“来人!把看管库房的人叫过来!”老夫人大怒,大孙女送回来的锦缎怎么就被毁了?!
这还如何给孙女们制作衣裙!
如嬷嬷去带人回来问话,一个老仆跪在下头,浑身颤抖,库房里的锦缎被老鼠咬了被虫蛀了,是他们看管库房的下人办事不力,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奴……老奴不知啊!”老仆跪地求饶。
“没了这些锦缎,咱们就穿自己的衣裙,祖母放心,不会丢了国公府的脸面。”程宜嘉是高兴的,就不用穿自己看不上的锦缎做的衣裙,可以穿白家商行的。
“你懂什么!给我拉出去杖毙了!”老夫人气急就要人命。
不丢国公府的脸面,可现在是丢她的脸啊!
本欲想给二房的人瞧瞧柔嫔给国公府带来的荣宠,结果赏下来的锦缎成了次品,不就是在说宫里头的柔嫔也不过如此。
“祖母,不可。”在如嬷嬷要叫外头的家丁把老仆拉出去的时候,程宜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