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书见到苏予遮要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他分分钟能掀桌子,不然如何能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他根本碰都懒得碰苏予遮倒得茶,就跟那茶里被下了剧毒似的。
“你来做甚?没事就滚!”程砚书在苏予遮面前是没有半分肚量的。
苏予遮也不尴尬,把两杯茶又都摆在了自己面前,他好整以暇地将两杯茶排整齐,“这可不行,我是来见安儿的。”
安儿两个字一出,就跟点燃了程砚书的燃爆线一样,瞬间让他炸了。
“安儿岂是你能叫的!”程砚书一副那是我女儿你休要染指的护犊子模样。
苏予遮摆手,无所谓地摇头,“安儿也是我的小辈。”
“你休想!”程砚书就差咆哮了。
“对了,还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爱徒……”
站在两个男人这场战场外的萧陌,突然被点名。
一种无以言说的恐慌袭上心头,萧陌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和苏予遮那张该死的嘴。
无辜很冤的七皇子,他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是受害者,是一只被苏予遮拿来炫耀加刺激程砚书的牺牲品。
不管萧陌在心里头如何呐喊,苏予遮闭嘴吧,现实是苏予遮口无遮拦什么都往外说,压根不顾他的死活。
“我的爱徒萧陌。”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萧陌往后踉跄半步,要不是身后正好撞上假山,他就要躺在地上凉凉了。
“萧陌?”程砚书念叨着这个名字,一阵混乱。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那位至今未来国子监报到的学生,七皇子就叫萧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