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瀚被带下去后,大头写了封捷报,叫邓来派人送去元帅府。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进来。
“启禀府帅,胡统领在羊泰抓到一男一女,据羊泰百姓说,这二人是钱瀚的儿子和女儿。”
“哦?”
大头眉梢一挑,“人呢?带进来!”
“是!”
手下转身退下,不多时。
胡常收便带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二人都被反绑着双手,一脸狼狈。
“启禀府帅,这二人是钱瀚的儿女。”
“其子钱游,其女钱悦。”
大头打量着二人,其子钱游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其女钱悦看着要小几岁,也就二十模样,甚是俊美。
“你二人真是钱瀚的子女?”大头问道。
钱游点头:“是!”
大头有些疑惑,“钱游是吧?你这年纪,为何没有随父从军?”
钱游冷哼一声:“他不配!”
听到这话,大头不禁有些诧异,笑了一下,问道:“为何?”
“因为他不配!”
钱游的语气,义愤填膺,让人感觉他和父亲钱瀚有着很深的矛盾。
大头越听兴致越大,“可否详细说说?”
钱游微微愣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大头,暗自叹息一声,说道:“乱世当道,他起兵造反,我能理解,甚至表示支持,但是他荼毒百姓,这一点,我无法容忍。”
“他也曾多次让我到军中任职,封我当什么将军,我都明确表示拒绝了。”
“甚至我还带着悦悦从家里搬了出去。”
大头喃喃点头:“你做的不错,但本府该如何相信,你们不是为了活命而故意编造这些话来?”
钱游露出苦笑:“若是想活命,我兄妹二人就不会选择自缢了。”
“嗯?”
大头发出一声疑惑,看向一旁的胡常收。
胡常收反应过来,急忙回道:“府帅,他说的没错,属下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确实在自缢。”
大头并未轻信,而是问道:“你是如何发现他们的?”
胡常收看了二人一眼,回道:“属下在巡街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的院子里有凳子倒地的声音,这才发现的。”
大头心中生疑,似笑非笑的看着钱游,“你们早不自缢,晚不自缢,偏偏在有人巡街的时候,踢了凳子,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