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这些年的经历,幸好大师救了那人,不然我也活不多久了。”
阮温言面上不显,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荣家,宋家。
真是该死!
这些年他虽不在家,但是他的商业帝国并没有停下, 除了寻找解蛊之人,就是在背后帮儿子处理一些肮脏的事。
19年前,他也以为是母亲生病了。
直到看到母亲吃生肉喝生血,他就意识到母亲身体的灵魂换了。
所以他和妻子“离婚”了。
本事让四个孩子都跟着妻子的,奈何母亲对女儿不放手,大儿子自愿留下来。
直到十年前,他吃了女儿送的糕点,种蛊离家。
阮家的一切都交给了大儿子。
阮温言以为很快就能寻到解蛊之人,结果一走就是十年。
他也是在5年前才知道他那白瓷瓶里的液体是什么。
阮老夫人继续说:“19年前,是宋庆竹和上官婉月在产房的隔间里换了孩子,后来我被恶鬼上身就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便不知道了。”
“那只恶鬼想毁了我的身体,还没动手就被大师震出来了,后来恶鬼怎样,我也不知道,大师还好吗?”
阮林西:“大师从进了祠堂消失,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太微大师来过一次,说大师没事,但不知道去哪了?”
阮老夫人心稍稍安了一些,但是想到自己的小孙女,她声音发狠。
“宋庆竹和上官婉月一定知道小阮在哪,这两个畜生,我不想再看到宋家和荣家,若是我孙女有事,她们两家都要给她陪葬。”
说着,老夫人又哭了起来。
阮温言青筋直跳,阮林西离得近,看到他脖颈红绳下有鼓包在动。
又发作了。
最近蛊虫动的很频繁。
他不动声色的出去了。
……
云市,正在吃饭的池霆云接到阮林西的电话,“怎么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池霆云伸手抹掉阮卿唇角的奶泡,很是自然的吃掉。
“我们在云市。”
结束通话,阮卿问:“谁?”
池霆云:“阮温言…”
“啪嗒!”
不锈钢掉到磁盘上的清脆响声。
阮卿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
“我吃饱了。”
池霆云知道她心情不好,牵着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在云市玩几天再回去。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