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他感觉皮下有东西在动,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多方打听,才知道是蛊虫。
不知道是什么蛊,不知道该如何解,为了不被家人发现。
他不动声色的放权给大儿子,然后离家寻找解蛊的办法。
离开前,他去南山寺看妻子,在后山遇到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给他十个白瓷瓶,说是可以压制蛊毒,而他必须远离阮家。
一走就是近十年。
白瓷瓶里的东西如今只剩半瓶。
“远离下蛊之人,身上的症状会减轻,蛊虫也不容易发作,这是一种歪门邪术,诅咒蛊虫便是歪门邪道中的一种。
诅咒之气越近越浓,它们会变得活跃,这种活跃会使人浑身剧痛,仿若被万虫啃咬。
虽不会啃食身体,但它们会消耗人身体的生机,若无外物压制,在一次又一次的发作中伤了根基,宿主也会在疼痛中逝去。”
“强行将其剥离出体,它们会发疯的啃咬肉体。”
阮卿顿了一下,又说:“这也是为何先生遇到的蛊术大师也不敢轻易出手的原因。”
原来如此!
难怪他无论花多少钱,那些人都不愿出手。
阮温言开门见山的问:“该如何除去?需要我做什么吗?”
阮卿眨眨眼,可可爱爱的点头,“需要,需要你准备一笔钱,我干活儿是要收钱的。”
阮温言一愣,他没想到小姑娘会如此说,心头那股不适感也因她的话消散了。
他可是听儿子说这小丫头可是初到阮家就搞了2000万。
“池霆云,你怎么找了小财迷,你没跟他讲我是什么人,我有多少资产?我还能少了她的钱?”
阮林西心道:您这些年在外面发展了另一股势力,是比家里有钱,但人家大师有本事啊!
池霆云微微一笑,“您觉得我的资产比您的少吗?他跟我都是明算账,何况你。”
阮温言:……
好家伙!
这小子何时这么自恋?
而且……
以前冷的像个冰块,现在浑身透着温柔。
显然很爱这小丫头。
也是,长得可爱,又有本事的小可爱谁不喜欢?
阮温言这些年虽然没有在上流社会露过面,但他用另一个名字在上流社会也经营了另一番事业。
当即说道:“小丫头,多少钱都成,能马上把我治好不?”
阮卿立即笑弯了眼,头点得特别快,“根治完全没问题,但需要多来几次,今天我先帮您清理一下,等您身体好转再进行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