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霆云指尖拭过她眼角的泪水。
眼里的欲色还没有得到缓解。
他没有起身去冲冷水澡,因为没用。
也幸好当初完整的他留了静心咒,不然魔体的他,很难控制住淫化时带来的冲劲。
池霆云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阮卿的后背,“宝贝,睡吧。”
今晚又有进步了。
这段时间,静心咒已经解了七七八八。
池霆云终究是低估自己曾经那该死的占有欲。
虽然现在比之前有进步,但是想完全拥有,现在的他,完全不可能。
竟然还设了一道防线。
自己防自己可真行!
池渊再厉害,也终究是现在他先拥有的她。
该亲的地方……
他每次……全、都、亲、了。
……
阮温言父子俩和阮卿他们分开后就去了医院,现在刚回到住处。
阮林西忍不住又问道:“爸,现在感觉如何?”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如何,因为他爸的表情已经展露出来了。
但阮林西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过一会儿就问一下,过一会儿就问一下,生怕会有什么不适感。
在机器下确实没有检查出异物。
他想不明白那碗黑乎乎的药是什么药?
还是大师那神乎其神的灵气又是什么?
会飞带翅膀的宠物。
迷你版的胖娃娃。
还会口吐人言。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阮温言别提多开心了,十年求医,一朝解蛊。
这种心情没人能体会?
“没有不舒服,身体现在很轻松,果然是大师。”阮温言不得不佩服,有时候,人的厉害,不分年龄。
陆大师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本事,不是一般的厉害!
关键人长得也好,还是高材生。
男朋友也优秀。
“儿子,你说陆大师是城北陆家陆勋一的女儿?”
阮林西不知道父亲为何又问一遍,但还是回答了。
“是的。”
“她的爷爷奶奶皆是国宝级院士,她是陆家的小公主。”
阮温言没有说话,他和陆勋一是朋友,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
当年二十多岁时,在一场政商宴会上看到一身军装的陆勋一。
第一感觉就是,这人不好惹,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男人,眉宇之间的威严,眼神中的杀气,浑身散发的煞气。
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二十多岁,就有不怒自威的威严,是天生的上位者,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