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洋!”
董洋似乎读过书,跟其他的村民有些格格不入,墨晚朝他问道:“你念过书?”墨晚这话一出,村里的人都沉默了起来,还是董家的老汉叹声道:“是念过书,只是命不太好。”
“二伯,过去的事儿了。”董洋倒是洒脱,朝墨晚拱手道,“是识过几个字,东家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这些年都熬过来了,现在还有了地种,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谈吐,内涵。”
“多谢东家抬举。既然东家问起,我也不遮掩了,二十年前我那会儿念书还可以,春风得意,家里还有些余钱,谁知我爹突然离世,我娘也卧病,媳妇儿刚怀上的身孕也忙的没了。”
“那时候雪上加霜,又被一个同窗打压,在学院里待不下去了,只好回村。”董洋说的轻巧,可心里何尝不遗憾,当年他的书念的好,不然也不会被同窗排挤,也难怪二伯说他命不好。
“他娘这么多年都卧病,全靠他支撑,媳妇儿那次大出血差点儿丢了半条命,也是靠药养着,也亏得他能干,不然早就撑不下去了。”董家老汉儿感叹道。
或许是感觉到墨晚对读书人比较和善,又多加了几句:“东家,董洋是个好的,您看,能不能多给他些地,他养活一家也容易些。”
墨晚却是没接话,朝董洋道:“你怎么不提?走,我去看看病人,或许他们能好起来,你负担也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