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她说她要回寝室了,我说那我去上课了。于是我们在图书馆门口简单的道别。
一个人走在去庸夫楼的路上,我又习惯性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同学。他们好像总是很忙,走在路上都来不及看看周围的风景,只有我一个人散漫的向庸夫楼踱去,像个无所事事的废物。
一根烟抽完,我也到了庸夫楼。石瑨他们也吃完了饭来到教室。看到我回来后,沐佑问我干啥去了,肚子好些了吗?我随意的说好多了,刚才去抽了根烟。
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几个人默契的一言不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玩着手机。随着上课时间越来越近,周围陆陆续续开始坐满了人。
我注意到今天康宁是一个人来上课的,平时总和她在一起的周月白却不见了踪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起她,虽然我知道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结果,但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
直到上课周月白也没有来,康宁的身边悄无声息的换了人,徐畅有说有笑的和她坐在一起,好像周月白的缺席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思修课的老师是马院的老师。她的课气氛总是很轻快,持续性的互动让整个课堂充满了活力,而且那诱人的平时分加成更是让绝大部分人心甘情愿地当起了气氛组。毫无疑问,我也不出意外的臣服在其中。也只有她的课让人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匆匆。
下了课之后,我和石瑨他们偶尔奢侈的在罗森买了一箱啤酒作为长期战略储备。但事实上,在买回去的这个夜晚,一箱啤酒就已经被我们消灭的七七八八。
酒果然是一个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魔怪,在它的魔力下,我们口无遮拦的说着那些放肆的梦想,将平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没有防备的展露在人们眼前供他们指指点点。
到十二点多的时候,沐佑大着舌头说他困了,要不睡觉吧。我说要不就在这儿说吧,我怕酒后的石瑨忍不住将我法办了,石瑨也配合的扑到我身上。沐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外走去,口齿不清的说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自然是要成人之美的。
我黑着脸,沉默一言不发送别了沐佑和沐盛。
沐一平时总说着自己是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但每次一看见酒就说自己胃疼,在吃药。长此以往,我们也总爱拿这一点来打趣他。
当房间只剩下我和石瑨两个人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从我身上起来,搬了一把椅子然后静静的坐在阳台。我抽空给司心慧发了一条晚安之后,也搬着自己的椅子来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