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闲白了郑伟一眼,说:“你在这里找当然找不到,要吃去鼓楼那里吃啊。”于是在张闲的提议下,我们四个人又声势浩大的像街溜子一般向鼓楼冲去。
站在鼓楼后门,张闲说:“这里都是,你们选。”
我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臭豆腐,有些为难的说要不咱们还是选个远一点的吧,这个味道破坏力太大了。
郑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说臭豆腐那么好吃,你没抽吧,然后还专门跑去买了几个臭豆腐。这帮孙子,知道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故意似的一人咬了一口臭豆腐然后对着我狂哈气,这下好了,还没开始吃烧烤,我就被他们熏yue了。
我嫌弃的捂着鼻子想要逃离他们,可他们却像个瘟神似的躲也躲不掉,一直追着我到最后一家烧烤店的时候才肯罢休。
我喘着粗气问他们其他地方也没有就在这儿吃吧,张郑伟左顾右盼了一圈,也像我一样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说那就这儿吧。
像往常一样,刚点好菜,郑伟就已经轻车熟路的提过来一箱啤酒。看着眼前色泽鲜艳的啤酒,我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并不喜欢喝酒,但是正如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一般,我却早已离不开它了。我需要它来维持这些仿佛一不联系就会消散的友谊,也需要它来帮助我度过那些难眠的夜。
曾几何时,我们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像无家可归的浪子一般蹲在马路边看着别人围在一起畅饮,如今我们终于如愿以偿,但是张口闭口都是曾经那些一起窘迫的时光。张闲举着酒杯再一次说起了我们曾经那些幼稚的举动,在这些本来就让人充满遐想的回忆中,我、郑伟、朝晖以及张闲无一幸免的堕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后来郑伟轻轻的哼起那首我们唱了无数遍的友情岁月,慢慢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张闲以及朝晖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他声嘶力竭的唱喊着,希望那些记忆能将我们留的更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