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她也沉默着,就好像我们默契的在玩一种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的游戏。
我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不,是啜泣声点燃一支烟。我不知道对面的她为何哭泣,是不是因为这看不到尽头的囚笼让人绝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你怎么不说话呀,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用沙哑的声音的说:“没有,你是?”
“司心慧呀。”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张开,我的手心后背瞬间就布满了汗。我吞咽着口水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语气和她交流,只觉得脸颊烫的好像发烧一样。
我想象过有一天会和她重新恢复交流,但那是在很多年以后, 我们看惯了悲欢离合,两鬓斑白,再见时才会心照不宣的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