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勋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一下子踩到冰凉的地板上,他指着紧握双拳的男人,惊恐地说,“你不应该,你应该!”
傅崇宴打断他毫无逻辑的话,“我应该在救护车里,对吗?”
“你,你”皇甫勋被发胶定型的头发在动作间变得散乱,他慌张地看着门外,几缕头发随之飘动。
“别紧张,她晕过去了。你想要什么惩罚呢!”傅崇宴接过高助理放在他面前的白色手套,材质像是台球手套,只是不露出手指,而且更加紧密。他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饱满修长的手指把定制的手套完美地撑起,手背上的青筋在手套上撑起形状。
“你不能,你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弟弟!”皇甫勋看到嘴角依旧保持着微笑弧度的男人慌了神,他第一次见识到傅崇宴,傅爷的可怕!他明明是在笑啊,可他的眼睛却像是在打量一具尸体!
他被看的心里发毛,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失去血色,双手不停挥舞,脚步缓缓后退,往日教过的礼仪被吃进狗肚子里。
“哥,别,我可是你弟弟啊!”皇甫勋小腿后侧抵上床缘,他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发出哀嚎。他想起傅崇宴曾经做的事情,击杀背叛他的人,挖掉看过他的眼珠子,把不长眼的人丢进海里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