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纤戈赶紧蹲下,西服被硕大的肌肉撑的鼓起,活脱脱的西装暴徒。
“别生气,吃一小口,不能多吃。”傅纤戈拿她没有办法,用叉子插了一小块放在她嘴边。
“好吃吗?”傅纤戈眨着深邃的眼睛,满心满眼只有她。
风笙歪着头回想味道,“没尝出来,再让我吃一口!”
傅纤戈把蛋糕放下,推着她走向没有零食的地方,“休想耍花招!”
风笙捏着拳头,砸着他的手背。
大厅中央出现嘈杂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关酥酥穿着红裙走向最高的礼台。
“下周就是我和澹台玹先生的婚礼,还请各位赏脸,让我和阿玹有个招待的机会。”
赵婉莹跟在父亲身后脸色骤变,关酥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她爸爸的生日宴不是让她大放异彩的场合!
赵元拉住激动的女儿,和副省长说,“没什么,一个小辈。按理说婚礼这样的喜事本就要去的。”
但她穿着张扬的红裙在别人的生日宴上挖墙角,就不用按理了!
澹台玹刚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姗姗来迟进入宴会厅。刚进来就注意到最显眼的关酥酥在台上弹钢琴。
赵元和副省长进入茶室,不再管下面的闹剧。
赵婉莹和好友吃喝,隔一会用眼神刺一下台上的关酥酥。
傅纤戈和风笙隐在人群之后,“我们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风笙咽下绿豆酥,“对。关酥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