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特么一个月三十块钱工资,不吃不喝18年,才刚够凑这个数,你说你赚的?糊弄鬼呢?”说完,又是一个大比兜,主打的就是一个对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连的耳光,姜海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撕了她。
沈青姝一个眼刀丢给他,“你一个曾经在邮电所上班的工人,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特奶奶的,连贪污腐败的资格都没有,除了挪用汇款,你哪儿来的钱?还是说你是敌特?这钱是敌国拿来收买你的。”
沈青姝一个大帽子给他扣过去,不给他反应,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让他当场下跪。
狗东西,难消她气,先给姑奶奶跪着。
今儿个姜海说不清这个钱的来源直接完犊子,沈青姝就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利用职务之便侵占他人财产,对象还是军人,要么就是敌特。
不管他选哪一个,都躲不过蹲大牢。
这时候,就有看不惯姜家的人说话了。
“怪不得姜家隔三岔五的就吃一顿肉,那香味,整个巷子都闻得见,原来是吸着人血过的好日子。”
“哎哟,要不说老姜家胆子够大,别人的汇款也敢动,你说姜海以前有没有偷过咱们的钱?”
“还真是,不行,我得写信问问我儿子/闺女……”有亲戚在外地的,一下子想到了自己。
涉及到自身利益,周围的人纷纷揣测起来。
徐亮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就看到姜家父子俩整整齐齐地跪在雪地里,周围人嘀嘀咕咕。
眼神询问小干事,这谁干的?
他怀疑的对象是时逾白,虽然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好歹也是个男性,压根儿没把这事儿往沈青姝头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