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无名尸体,我们可以确定就是文实树本人。当初仵作尸检的时候,我看见他肚皮下方有几道浅浅的印子。”
“可听这婆婆意思,文实树人如其名,老实巴结的,没什么仇人啊~”
“该不是赵有一性格极端,将文实树残忍杀害并藏在墙里。”
“他哥哥都死了,再把唯一的好朋友也杀死,你说这人活着还有什么念头?”
江问清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能让自己跟贺子霖反目成仇。
“走吧,明天我们再去会会赵有一。他亲哥哥是人皮风筝案的死者,他好朋友被残忍杀害藏在墙里。合着有关系的人,全都死于非命,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晦气的命格。”
“按你这么说,我也是晦气命格。从小克死阿娘,再大点克死阿爹,最后克死无数李宅家仆,走到哪里尸体就出现在哪里。”
“死神”李弦玉算了笔账,竟然比赵有一还能克。难不成她也是个晦气的人?
“你就没克我啊,想那么多干嘛!”
“我就随口一说,你就随耳一听呗。”
“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这两个人从文实树家里出来,直到回府的路上。就跟小孩子斗嘴一样,为这命格的事争辩不休。
天色已晚,他们吵也吵不动了,累确实累得够呛,回府后真就倒头就睡。隔壁上岁数的老人都得羡慕年轻人的体格好。
“合着我们做瓦匠的命就该下贱是吧!”
睡眼惺忪的李弦玉听见院子里传来男人恼怒的声音,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噼里啪啦叮里咣啷。”
得,还是爬起来看看吧!
“怎么了,怎么了?”
江问清听见动静后,也匆忙赶来。
“小侯爷来啦,不要在意他们,这群刁民在这里发疯罢了。我现在就让侍卫将他们拖出去,不打扰各位贵人休息。”
“停停停,先说清楚怎么回事。”
贺子霖他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沈桥舟主动站出来交代清楚来龙去脉。说白了,就是一个意外而已,谁知道会处理的这么麻烦。
“今儿早起去外面晨练,回来路过盛王府中厅的时候,几个瓦片从房顶上滚落下来。幸亏闪躲得快,才没被砸受伤。这位瓦匠大哥,赶紧跑过来道歉认错,我们寻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