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有点惊讶,你父母性格迥异还能相处的这么好。”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他们两个人为了一点小事就能吵起来,大事更是可以动手。
她仍记得那一幕——
父亲掀翻茶几,玻璃碴子飞溅,破口大骂母亲狠毒、害人、管控欲强;母亲则将电视家具花瓶值钱的都砸了个遍,拿着碎片要划父亲,骂他一身脏,包养小秘、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弟弟骂着父亲跟母亲打扰他打游戏,骂骂咧咧的踹开大门跑出去;她抱着被砸毁的钢琴哭,等客厅动静停了,独自收拾满地狼籍。
就算不打,两个人也很少有缓和下来沟通的时候,不是冷战就是对骂。
世家婚姻,冷漠至极。
那些记忆一旦翻出来就让她痛的呼吸困难,简厌的眼前模糊了,“那你一定很幸福。”
“幸福?”
他思索一下,语气平淡轻松,“当时我还真不太幸福。”
“就像一个被写好的程序,必须按照一定步骤去做事,不能有丝毫差池。不然他们会生气,我就没有好日子过。”
“别看他们不管我了,这个转变的的过程很折磨人,当初差点被打断腿。”
他很无奈。
下海经商为父母所不齿,他们认为书墨香,不能沾铜臭。可他不是做学术的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