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扯着耳朵小声数落他:“闺女都说以后再给你做,小气巴拉的,人家推你走了一路,出了多少力,你要不乐意自己下去走!”
林大粥这才缓和了神色,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来:“顾渊这小伙子别看不爱说话,人又孝顺又热心,要我说比张家那小子好多了,还记得他爷爷没死那会儿我跟爹一起去张家拜访,一大家子都在侍弄庄稼,他爷他爹累得满头是汗,脸都白了,那小子就跟没看见似的,心安理得坐在树荫底下看书!当时我这火气就上来了,心想以后咱家越儿要是这样,我非抽死他不可!”
赵氏闻言很是赞同地点头道:“可不是嘛,那回跟着他爹来咱们家送年礼,一家老小都在忙活做炸货,越儿都知道帮着捡柴火,虽说咱们不是那种指着姑爷干活的人家,但他就跟屁股粘了胶似的,坐得比谁都稳当!”
夫妻俩边吃早餐边咬着耳朵说悄悄话,把张弛好生数落了一番,末了赵氏还颇为遗憾地感叹了一句:“要是小顾是咱家姑爷就好了,长得俊、勤快,会疼人,穷点都没关系。”
殊不知他们这音量对于常年习武、耳聪目明的顾渊来说,就跟趴在他耳朵边说没什么区别,林敏儿眨巴眨巴眼睛,眼睁睁看着“会疼人”的顾渊红了耳朵。
昨晚看见她用凉水洗完碗筷后双手冻得通红,吃完早餐就一言不发地把活儿接了过去,半点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臭架子。
林敏儿看男人身体有些僵硬,忍笑把碗筷接了过来:“就说我是你未来媳妇,这下信了吧?看我爹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