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听了,如有所触,它点头说:“这倒是一个要害之处,表面看来,我们这些当权者在这场运动中,真的是受尽了委屈,几乎是无一幸免地受到了处置,而且大多被下放了。但是从另一角度却又是必需的,合理的!”
总统领听了很是惊讶:“哦?我正是隐隐约约感到它的合理性,却又说不出来,所以无法说服它们,老总你说这是何道理啊!”
阿东说:“要说理啊,那是要看对方的实力的。我们捉水牛吃,对水牛而言,有何道理啊?但是我们不是觉得很合理吗?因为我们狮子有这样个实力啊!同样,当前的各层头领与下面的民众,独个的实力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如果你要它们单个地与上面的头领对话,简直是叫一条水牛审我们狮群啊,那不是更没道理吗?要讲理当然要实力平等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各层的头目,它们一个可管着成千上万的成员啊!它一张口相当于多少个普通的民众啊,我看几百个口对它一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然才是不公平,民众根本没有资格审查它,这运动还有意义吗?”
总统领听了恍然大悟:“对啊!我就说这基层的民众几乎没有过火嘛,不这样公审,能开展得起来吗!我们的头领啊,掌握着诺大的资源,却又以自己独个的名誉,要下面没资源的与它单挑,真的是以大欺小,还有理了!我明白了。只是反向的决议已经出来,明天就要传到全联邦,我们该怎么办呢?也不能违背原则,强行中止决议的传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