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不止便宜，燃得还久，吹都吹不灭...
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很明显，他还是来晚了，这香绝对是楚长宁插的。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他这个师父对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很不满意。
特意插一炷香来提醒他。
楚言将香收到周远的空间，摸摸鼻梁，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他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吧...
不过是刨了个坟帮师父整理衣服、顺便帮李凡保管了无字书、不小心打乱师父计划放出周远、让师父好友的徒弟叫了声“叔”，顺便搬了个家、去了趟醉红楼...而已...
...
应该没什么吧...
这香是刚点上的，楚长宁应该还未走远，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他师父。
对！
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这一定就是楚长宁对他的考验！
楚.自我催眠.不接受现实.言。
“小子，你扔根香进来作甚？”
“老夫还没死！”
“用不着你来祭奠我。”
空间里，周远掐着一根香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事，这香燃了半天，是一点没短，似乎沾染了因果之力。
楚言没吭声，装作没有听见。
无字书中，楚长宁路过流云山后，再次出现的地方是李凡曾经去过的道观。
他隐匿了身形，躲避着山里异变的动物，费了点时间才赶到了地方。
道观宏伟依旧，观中人的气息强横，与上次不同的是，观里的人更多更强了。
几道强者气息不加掩饰，冲破云霄。
道观外的阵法已经不复存在，周围还残存着阵法之力的余波。
应该是有人强行破阵，闯了进去。
根本不用猜，这个人绝对是楚长宁！
追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找到他这个师父。
这观闯不得，观中之人实力强横、道韵天成，碾死个他估计也就是一只手的事。
他思考半天决定就在这死磕。
他是进不去，但楚长宁肯定得出来！
这趟不能白来。
...
观中，
一粒白棋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整盘棋似乎大局已定。
落子之人是一位老者，老人一头白发，仙风道骨、气质出尘。
他端起茶杯，淡淡道：“长宁，那小娃娃似乎不想走了。”
与他对弈，手执黑子之人正是楚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