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这次没有接话，他动作一停，目光投向楚言。
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夺舍？”
“还是现代医学中所谓的第二人格？”
周远没有询问符文，只是又从空间里掏出一卷绷带，继续包扎。
“嗯...”
“你没问他？”楚言疑惑开口，似乎真的不清楚一般。
周远微微皱眉：
“...”
“小子，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似乎是缓过来几分，楚言艰难坐直了身体，不急不忙的整理了一下卡脖子的绷带，才缓缓开口解释： “我说真的。”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从未出现过第二道意识。”
整理完绷带，楚言还不忘认真点评一句：“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说完，他再次瘫在轮椅上，宛若死狗...
他现在是真的疲惫，刚才“他”强行出手导致伤口崩裂，恢复没多少的灵气又消耗一空。
看来，这轮椅又得多陪他几天了...
闻言，周远一脸黑线：“那你特么这么淡定！”
“老子还以为你知道！”
“你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反应。”
楚言嘴角扯了扯，即便他现在虚的不行，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
“那正常来说，我该做什么？”
“自杀？”
“还是...找个精神病医院住进去？”
“嗯？”
好特么有道理，不淡定还能怎么样？自杀么？
没毛病...但...听着好欠揍啊！
周远强忍着想抽死他的怒气，从怀里掏出了一瓶奇怪的丹药，递了过去：“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了，老夫就把楚长宁坟刨了，在把你埋里面。”
“哦。”
“刨呗。”
反正他都刨过一次了，也不怕再多一次...
楚言依旧淡定，伸手接过拿瓶药后打量半天，好奇开口：“这...是几百年前的？”
“不能吃死我吧？”
“......”
周远太阳穴狂跳，拿着金针的手都气的抖了抖：
“小子，你今天太欠了。”
“别逼我揍你啊。”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残了，你明天还能站着看日出！”
“......”
这老头真气着了，一点不禁逗。
楚言轻咳两声，从心的不在多说，随即打开了药瓶也不看是什么，就直接往嘴里倒。
看着他的动作，周远一阵脸黑皱眉，最终还是没有上前阻止。
他都知道这小子是咋想的，肯定是怕自己再给收回去。
但啥好玩意能这么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