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能听到我说话吗?”
渡鸦面色一变,急忙联络爱丽丝,爱丽丝回答道:“渡鸦小姐,我听得到你说话,并且已经锁定你身边的地球人。”
纳尼亚世界这时和地球相连,因此,爱丽丝能和渡鸦联络,不过,纳尼亚世界毕竟是封锁的世界,传送仪无法直接传送纳尼亚世界里的人。
好在,渡鸦他们有阿斯兰给的权限,只要布置好,就能将人传送回地球。
“好,将这些地球人全部传送回地球,削弱寒冰女王的加成。”
渡鸦点头,随即,她不满地说道:“那些魔法生物,居然没一个敢来帮我们,否则,绝不会只救了这么点人。”
为了演戏,纳尼亚世界被分割成一个个戏场,每个戏场都有一群地球人所化的冰雕,渡鸦他们虽然竭尽全力,但人数太少,只解冻了两个戏场的冰雕。
“这再正常不过,寒冰女巫统治了他们数百年,有骨气的,早就被杀掉了。”
康斯坦丁无所谓地说道:“再说,他们即使敢来,也太慢了。”
“倒也是,我们赶快去下一个地方。”
渡鸦点头,启动阿斯兰给的权限,传送到下一个宫殿。
每个宫殿都有一群雪狼在保护冰雕,它们见到渡鸦等人,立刻发动进攻,这也是渡鸦他们进度慢的原因所在。
防御弱,不代表完全没防御。
“传送开始。”
爱丽丝启动传送仪,两个戏场的地球人全部被传送回地球,纳尼亚世界与地球的联系顿时减少几分。
“该死的阿斯兰。”
寒冰女王第一时间感应到这一点,祂骂了一句,将一群白女巫传送回纳尼亚,让她们去对付那些小老鼠,同时,执行早就布置好的魔法阵。
寒冰女王统治纳尼亚数百年,可不是什么都没做。
寒冰女王的加成虽然有所下降,但实力依然在究极融合体之上,渡鸦他们传送回来的地球人,远远不够。
纳尼亚世界,渡鸦等人正在清理雪狼,突然,一群白女巫出现,朝三人挥洒大量冰锥。
渡鸦三人一惊,急忙躲避冰锥,同时,施展各种魔法反击。
渡鸦三人实力很强,白女巫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堪堪和他们打成平手。
对此,白女巫们并不在意,她们只来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正在发动魔法阵。
随着魔法阵发动,纳尼亚的天空变得血色一片,之前传送回来的纳尼亚魔法生物,双眼渐渐变红,接着,他们不顾一切的朝身边的小伙伴发动攻击。
一时间,纳尼亚到处都是惨叫声和怒吼声。
这是什么魔法阵?
这是血祭魔法阵,靠着血祭,寒冰女王的实力大幅上升,同时,地球与纳尼亚的联系,变得更加稳固。
“别说你们传不回来人,即使能传回来也没用,因为我早就做了准备,阿斯兰,无论这次我能不能成功,你们纳尼亚,注定要毁灭。”
寒冰女王哈哈大笑,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甚至开始干扰时空。
究极融合体心底涌出一股滔天愤怒,他怒吼一声,疯狂朝寒冰女王进攻,同时,异能战甲也加入战斗。
寒冰女王轻蔑一笑,以一敌二,完全压着究极融合体和异能战甲打,而祂的实力,还在不断变强。
用不了多久,即使是究极融合体,也要战败。
爱丽丝将这边的情况告诉渡鸦,渡鸦面色很是难看,该死,该怎么做才能拯救地球,拯救纳尼亚?
“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召唤出三宫魔?”
渡鸦正在犹豫,就在这时,纳尼亚的天空突然裂开,紧接着,一艘宇宙飞船从天空缓缓出现。
“宇宙飞船?”
众人有点懵逼,这画风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这不是魔法童话吗?
这艘宇宙飞船,属于谬星人,至于他们为什么在这?听我慢慢说。
……
谬星飞船上,所有人望着谬星国王,等待他的决定,究竟是去太空堡垒,还是使用那个雕像?
过了不知道多久,谬星国王叹了一口气,从谬星王子手上接过雕像。
“父王……”
谬星王子想说什么,谬星国王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我们使用这个雕像。
使用雕像,即使出什么问题,也只会连累我们自己,去太空堡垒,不仅背信弃义,还会连累那些地球人。
我们自己不想受到伤害,就不要把伤害带给别人。”
“是,父王。”
谬星王子没有反对,其他人也没有,谬星人就是这样的善良。
当然,也就是有雕像这个选择,否则,他们多半还是会去太空堡垒,没人想死,善良不意味着要白白去死。
接着,谬星国王朝死神雕像祈祷道:“伟大的存在,请你拯救我们,我们愿意付出代价。”
死神雕像剧烈震动,谬星国王握不住,雕像朝地上掉去。
接着,雕像上冒出大量黑气,组成一个全身笼罩在黑雾中的神秘人,谬星人吓了一跳,侍卫们急忙将国王护在身后,同时,举枪瞄准神秘人。
神秘人冷哼一声,所有谬星人同时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大量流失,他们虚弱的东倒西歪,手上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敢用武器对着神?如果你们不是初犯,你们已经是死人。”
死神分身威严的说道:“想要我的帮助,可以,信仰我,承诺在死后,灵魂进入我的神国,我就帮你们解决这次的麻烦。”
“你要我们的信仰?你是神?”
谬星国王从地上爬起来,惊讶的问道,谬星人信仰自然,和谐,并没有具体的神,所以,国王的神色不是太反对。
当然,也不是太赞成,死神身上满满都是死气,谬星国王对此很抗拒,这和他们的追求完全不同。
不得不说,无论哪个世界,颜值都很重要,即使对神来说也一样,如果是充满圣光的天使降临,谬星国王他们八成不会这么抗拒。
“我是死神。”
死神分身冷冷说道,在场所有人心里同时涌起一股即将死亡的感觉,不由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