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会怕他死吗?”
他没有见过亲生母亲,他的父亲自小便把他丢到酆国。
自生自灭自我成长。
江南至京都的官道上。
酆镐带着冲轭、鱼丽、南星策马奔腾着,马蹄飞舞,灰尘满天。
南星被月霓旌下令保护酆镐的,她还在暗处安排了暗卫。
确保酆镐平安回京。
“冲轭,还有多久。”
“两天。”
酆镐一路归心似箭,把所有的情感都系在了阿夭身上。
江南。
厉上兰开心道“我怎么没过呢!他是士兵,班师回朝也是去皇城。”
“而不是回他的家乡江南。”
“山魈,我们去京都。”
山魈是一个爱慕公主的卑微侍人,他想起月霓旌总感觉怪怪的。
画怎么就飞到了她手中,而他恰巧知道画上人的所在。
但他从不拒绝厉上兰的要求。
“好的,公主。”
宿命从未放过任何人。
酆馏扶着她回到天上人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七星海。
她迎上笑脸道“七哥哥是来给我换药吗?”
七星海看到她松了一口气,脸色不好的看着二人,责备道。酆馏
“你伤的多重,没数吗?”
“无名首领也是,什么都由着她。”
月霓旌与酆馏被骂的一脸心虚,讪讪一笑。
“七哥哥,我已经好了,都能打死一头猪了。”
“不信,我转圈给你看。”
挣脱开酆馏的手,转起了圈圈。
“小月……”
“美人妹妹……”
月霓旌转了一圈就停了下来,扶着墙壁。
喘息道“原来…我也…有如此不争气的时候。”
她感觉心脏一阵阵紧缩,有点喘不上气,还伴有撕痛感。
流着泪,平静的问道。
“七哥哥,我以后还能持剑上马吗?”
七星海有点不忍,委婉的安慰道。
“别人可能不行,但以美人妹妹的血脉应该是可以的 。”
其实他也不清楚,照月霓旌的伤势。
一般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忌大悲大喜,连走路的幅度都要控制。
月霓旌听后嘴角一勾,言外之意就是想要时间。
“那岂不是连床笫之欢都行不了。”
七星海第一次见女子把男女之事当众说出,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轻咳一声,脸色微红。
“现在不行,以后看情况,只要不剧烈应该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