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御下不严,污了陛下的耳,联姻之事便如陛下所有,算了吧!”
心中忿忿不平,强装笑脸坐回原位。
余光瞅了她几眼,审视中带着刀子, 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早死了几百回了。
酆镐紧张又克制,酒盅上出现裂痕,裂痕中慢慢流出酒水,顺着桌角流到了鞋子上。
只有他与同座的厉上兰看到了酒盅的裂纹。
厉上兰的心如同酒盅上的裂痕,没有很大的洞,却疼的实实在在。
“你就如此怕,怕她嫁给别人。”
酆镐垂下的十指微微颤抖,声音沙哑道。
“我知晓她不会嫁给旁人,但我依然怕。”
厉上兰苦笑一声,扯起脸上未愈合的伤口,又被刺了一剑。
随后,塞莱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直到宴会结束。
她点头示意,隔空对塞莱敬了一盅酒,唇角扯起一抹客气疏离的笑,将酒喝在了嘴中。
率性起身道“陛下,臣女还有事,可否先行告退!”
皇帝御桌一拍,高兴道“准奏!”
她不顾在场人惊吓掉下巴的眼神,迈着优雅的步伐跨出了门槛。
苏泰普·丹那颂咽不下这口气,不顾塞莱的阻止,健步上来按着她得肩膀,恶狠狠道。
“你耍老子。”
她拍了拍手,淡定反问道。
“贵使不要瞎说!你也敢自称老子,我父亲都不敢。”
掏出袖中的蚕丝手套,慢悠悠的穿戴在手上,反复翻转查看手心手背。
右脚向后踢,右手掐着苏泰普·丹那颂的寸口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砸摔在了地上,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用力踩了踩。
她拍了拍肩膀,平静道。
“常言道“两国相战,不斩来使。””
“我会'好好招待'贵使的。”
蹲下拍了拍苏泰普·丹那颂的脸,邪笑道。
“贵使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可以笑着从我的脚下离开。”
“哗”收回手脚,用略带压迫的走姿向前,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贵使好好享受,不用跟我客气。”
“呵呵哒…………”
苏泰普·丹那颂不懂何意,片刻,浑身上下被骚痒侵扰,脸上长出红肿的痘痘。
他的手止不住的在皮肤上骚挠 ,留下指甲血痕,在地上打滚,缓解皮肤上到骚痒。
“啊…………痒……啊……”
她隔空提醒道“塞莱王子,这才是水土不服该有的症状。”
“不要把酆国人当成傻子,我们乃天朝上国,不与小人国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