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酆馏洗着手上的血迹,躺上榻好一会,等周身暖和了,才将她拥入怀中。
“睡吧!时辰不早了。”
她抱着酆馏的腰,用头蹭着他的心窝,脚丫也挤在了他的双腿间,人体暖炉。
“你不嫌脏吗?”
酆馏皱眉道“什么脏!”
她平静道“祖宗言,信期至,不洁、不吉、污秽之物,碰之不祥,男子避。”
酆镐皱眉道“世间人,皆是从此地繁育。如果这都污秽,人间不会再有纯洁之物。”
“我心疼你,苍灵说如此,一是因断子木,二是因箭伤严重,伤及体表也伤及内里。”
“以前看不出有人给你下毒,因为你的血在慢慢转化了断子木的药效,达到慢性解毒的目的。”
“此次,因箭伤失血过多,它无法同时修复各处的损伤,才显现了断子木的厉害。”
“慢慢调理才是。”
她反驳道“在棋落满局前,我的身体不能好,要一直维持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死的感觉。”
“让皇帝以为我真的快死了,他才会放松警惕,死抓着不放,不好进行下一步。”
“任谁诊脉都是死脉。”
酆馏捏着她的肩道“此次之事,你做的手脚。”
她淡笑夸赞道“大哥哥,真聪明!”
酆馏气急道“你疯了,如果处理不当,你会死的。”
她不在意道“以命为赌的局,才有意思。”
回忆起那日,在酆镐等在屋外的时间里,她做了哪些手脚。
那碗药称之为红花汤也不为过,还有掩盖血气的熏香,也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如果酆镐精明点,或者防备点,都会发现不对,临时起意的局,漏洞百出。
酆馏气死了,气她不爱惜身体,愤愤的背过身,如果看得见,估计七窍都在冒烟。
她伸手去抱酆馏,被其一巴掌拍开,“啪”的一声,手背都红了,可见有多气。
硬的不行,来软的,声音娇滴滴,她快吐了。
“嘶!疼~~!大哥哥,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酆馏身子一抖,面如土色,受不了太假了。
论一个砍人形似用膳之人,娇滴滴喊你,是温柔乡,还是断魂刀。
疯狂砍人与娇嗲喊人在酆馏脑中来回切换,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还是前者比较正常点。
她见酆馏不买账,吐了吐舌头,对其猛的甩美人针。
抱着酆馏的腰,摇晃紧勒,比刚才的声音还娇媚。
“大哥哥~~,人家知道错了啦~~,你就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大哥哥最好了~,人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