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带她回到营帐时,营帐已经炸开了锅,酆镐里里外外把每个帐子翻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她。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连她会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哒哒”的马蹄声袭来。
他朝着声音发出方向看去,她依然躺在那个男人怀里。
荔非守焉先行跨下马,又将她从马背上抱下,她一副任人掐拿的模样。
“我看太子也没空看顾她,她就交由我们照顾吧!如此太子也能去做一个太子该做的事,她也能得到全面的看护。”
酆镐无话可说,因为他的身份真的不能把她一刻不离的带在身上,所以…………
荔非守焉见他没有拒绝,就当默认了,抱着她朝最外围的营帐走去。
酆馏推了推咬着自己衣袖的大黑马,小声威胁道。
“快带着你娘子跟上啊!要不我就让她不给你娘子吃从外域拉来的草。”
“还将它许配给隔壁院的瘸腿老驴。”
黑乌鸦朝酆馏喷了一口口水,气愤的咬起白凤凰的缰绳朝着荔非守焉而去。
酆馏无奈的抹了抹脸上略带味道的马涎水。
尴尬的笑笑道“本王虽说是不行,但也不能任由马鄙视,真是的,气死本王了。”
酆镐看了相亲相爱的马,又瞥了酆馏的下半身一眼,好像人家马,确实比你强。
酆馏笑的如菊花不保,启唇道。
“三哥累了,要去休息了,九弟请自便。”
酆镐立志做一个兄友弟恭的好弟弟,看着酆馏身上的血渍,关怀道。
“我让太医给三哥瞧瞧。”
瞥了酆馏受伤的位置,有点尴尬道。
“别伤了不该伤的地方,影响三哥后半辈子的性福,九弟我就是罪过。”
酆馏哽着一口气,差点噎死,这人从哪里看出他伤了肾或子孙根的。
咬牙坚持道。
“不用,三哥只是“皮肉伤”。”
酆馏怕墨叽半天,被他看出什么,转身道。
”九弟还是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要紧事等着九弟呢!”
酆镐不死心道“弟弟马上让太医过去,三哥不要急着安寝,伤口不上药会发炎的。”
酆馏揉了一下脸道“随你!”
到时找个随意的由头将人打发了,他能奈我何!
回到帐子,将从荔非守焉身上扒下的外袍,丢到地上,查看了一下伤口。
没有伤到内脏,至于酆镐说的,差一颗米。
“叩叩。”
回头一看是个小太医,将一旁的袍子披在身上,懒懒开口道。
“何事?”
姜子陌被琉王回头的那一眼,看的心肝乱颤,好似刀刃仅一刀就刺碎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低头跪在地上,恭敬道。
“太子命臣来给琉王殿下治伤。”
酆馏侧身捏着茶杯,淡笑道“人走,药留下,伤你已经看过了。”
“小太医 ,可懂…如何回禀太子。”
姜子陌要哭了,这代皇家人好难伺候,天天为难他这个小喽啰。
“臣明白。”
哗啦啦的从药箱里掏药,交代了注意事项,逃出了营帐,他总觉得琉王身上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多待一会都要窒息。
酆馏在营帐帘子上做了暗器,离帐帘三步,他就能感受到。
才放心的脱掉衣服,看着受伤的位置思考。
会不会长疤,长疤了会不会变丑,一枝花断了岂不是很难看,与她的就不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