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大喊道“七杀哥哥,我想你了,出来叙叙旧呗!”
七杀受了帝命,监视镇北侯府动向,被她一喊,岂有不见的道理。
“唰”的闪现在屋檐上,恭敬道。
“殿下别唤我哥哥,下臣受不起,有事请吩咐。”
她拿过无念手中的证据,手向上扔,一个旋转踢,证据整整齐齐落在了七杀手里。
“七杀哥哥,这是四品通政夏一亇卖爵鬻官及其儿子夏枯球抢占民女的证据,让皇帝姑父下旨抄家,我去抓人。”
七杀听她称呼,无奈闭了一下眼睛,随她吧!
”嗯!”
抱着证据唰的飞走了,怕多待一刻,她又说出惊世骇俗之语。
拍了拍东关正惜的手道“杀了他,没有人会知道。”
“权利比贞洁重要,你有权,世人皆求着做你的裙下之臣,你无权,贞洁只会禁锢你。”
活动活动筋骨,慵懒道。
“我们走!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宰渣就该消失。”
领着无念与无怍大摇大摆的走出镇北侯府,脸上的张扬与太阳一样炙热。
一个时辰之后。
她拎着血腥味很重布包,布包还时不时滴血,慵懒的走进了镇北侯府。
“嘭”的丢在了镇北侯府一家面前,血呼啦的脑袋露了出来,还瞳孔睁的老大。
几个女眷吓的乱跳,躲在东关正煦几人背后。
她指着脑袋道“哭有什么用,谁欺负你,你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再让他永远都不能人道,老天生他为男人,是让他保家卫国的,在女子身上证明存在感,懦夫、孬种。”
在布包里翻捡,拎出颗豆芽菜道。
“我就说他短吧!连根拔起也才这么点,短成这样了还没数, 真给酆国人丢脸。”
“夭儿,你在做什么?”
酆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无怍疯狂暗示,她将那东西踩在脚下,使劲跺了跺了压直接粘在了鞋底上。
淡定起身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头有点晕,蹲一蹲。”
酆镐见她如此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脑袋,这叫啥都没做?这头不是她割的,还能有谁。
难得见她如此柔弱,算了,烂人的脑袋割就割了吧!
拉着她的手写道“还晕吗?我带你回去休息。”
她做西子捧头状,虚弱道“晕!特别晕。”
酆镐失笑的将她抱了起来,她连忙蹬掉了鞋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了。
她丢下手上戴着的手套,抱紧酆镐的脖子道。
“鞋底脏了,我穿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