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才脚下一顿,冷哼一声:“你反省出你错在哪里没有”?
赫连琪奇没理,反而对房衣说:“荡高些,再高些”。
房衣鼻观眼,眼观心,房离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只能听赫连琪奇的话,一直将秋千荡高。
赫连才见自己被忽视,气不打一处来,就把气撒在房衣房离身上。
他怒吼一声:“你们两个怎么伺候公主的,秋风大,还由她在这里玩秋千,要是染了风寒,拿你们是问”。
“还有,公主明日穿的百花宴宫装你们备好了吗,还不快滚下去”!
房衣两人惊恐的半跪着,赫连琪奇一听,站起来质问赫连才:“王兄要是想罚我身边人,也得问问我的意见,你这般说辞难道是恼羞成怒了不成”?
赫连才双眼瞪大,不敢相信的问旁边的赫连许言,“听到没有,她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竟敢顶撞我”!
赫连许言拉住赫连才,朝赫连琪奇使着眼色:快服个软。
赫连琪奇别过头,装作视而不见,直接开口下逐客令。
“两位王兄还是赶紧离开,免得我说话伤到你们痛处,不送”!
话落,赫连琪奇叫起房衣房离两人,直进房间,并扬声道:“近日本宫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说完,赫连琪奇留下一个背影。
门外的赫连才气的抚额,他抓住赫连许言的衣袖,咬牙对外吩咐:“来人,将公主的宫装拿来,明日百花宴上,正好和查族谈谈她和查丹的婚事”。
看向赫连许言,赫连才笑问:“你觉得如何呢,王弟”?
看似像在问赫连许言,实则眼神已经透过门盯着里面的赫连琪奇,想看看她的表情。
赫连许言看了一眼赫连琪奇的房门,低声回道:“一切听从王兄安排”。
十分满意赫连许言的言行的赫连才笑了笑,挥手往外走去。
随从的宫人将宫装交到房衣手上,跟在赫连才身后离开。
慢一步的赫连许言多看了几眼赫连琪奇所在处,他无奈的摇摇头,也随着离开。
人走了干净,房衣端着衣盘,轻声放在桌面上,她慢慢走到赫连琪奇背后,半晌开口劝她:“公主,你若不想嫁,直言告诉王上也好比赌气,这样用你婚约做筹码好的多啊”。
赫连琪奇面上苦涩,她期期艾艾的笑了笑。
“筹码,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妹妹罢了,房衣,你知道的,我不想趋于情爱,父王离世前就告诉我,女儿家切不可让人看轻了去”。
想起前延潘王,赫连琪奇眼神坚定下来,她转身扔掉赫连才准备的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