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跟我赌气了,明天就让小组长喊口令吧,你一个人把嗓子都要喊破了。”
江轶下意识躲开,并嘴硬:
“谁跟你赌气了,我是要训练队伍的整体性。”
贺天圻从自己提回来的塑料袋中掏出自己从药店开的药。
江轶见了:“什么东西?”
“药。”
“什么药?”
“治晒伤的药膏。”贺天圻说着撕开药膏的外包装,“你去洗把脸,我给你上药。”
江轶“哦”了一声,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原来贺天圻没有跟自己一起吃晚饭,是因为去药店给自己买药膏去了。
江轶的心情好了点,顿时觉得贺天圻这家伙也没那么王八蛋了。
贺天圻用棉签蘸了药膏轻轻往江轶脸上涂。
刚碰到江轶的皮肤,江轶就“嘶”了一声。
贺天圻立马撤开手,紧张地问:“疼?”
“没事儿。”江轶说。他是觉得有点凉。
但是尽管他说没事儿,贺天圻还是说:“那我轻点儿。”
其实贺天圻已经够轻了,那棉签触碰在脸上的感觉就跟春夏时节的蒲公英毛毛扫在脸上似的,痒痒的。
江轶觉得贺天圻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太夸张了,但他看见贺天圻那么专注,他又不想打断他。
他不由心想,贺天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