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音落在最后两个字上,他说得暧昧又坦荡。
“不必。”
孟鸣宴不想与他纠缠。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救徐友善。”
当时情况凶险,徐友善不愿妥协为郑朝阳和他的小弟们传递答案,郑朝阳威逼利诱,将她吊在楼梯上,扬言若她不同意就扔下三楼。
是闻庭深在郑朝阳身边,见他真动手伤人,才迅速把滚下楼梯的徐友善接住,拦在二楼,没让徐友善继续翻滚,否则她身上的伤会更严重。
孟鸣宴再次拒绝了他的邀请,闻庭深偏过头,深深地看她一眼,藏起眼里涌动的不甘和郁闷,轻声说道。
“如果我说救她是为了见你,你信吗?”
“不信。”
孟鸣宴利落地回答,知晓此人满嘴跑火车,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但仅仅这几句话,她能确定,闻庭深和郑朝阳并不是很和睦,至少在她看来,很不和睦。
“我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
她扬起唇,眼神中带着些许警告,与闻庭深保持距离,柔声说道:“只要你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行。”
随即孟鸣宴快步走到门口推开门,防止男生再做纠缠,头也不回地离开。
闻庭深垂下眼,神情未变,只是抿紧嘴唇,把手掌覆在少女刚刚用指尖触碰到门把手的地方,眼底情绪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