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小殿下是出于好意,她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扭捏姿态。
“府中没有女婢,冒犯了。”
话虽如此,他却很注意分寸,看手时是提着她的袖子,擦药时是隔着棉球,包裹指节时又隔着纱布。
总而言之,就是压根儿就没碰到她半点儿肌肤。
看他低头替她处理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那神情专注得似是在研读经书,她心头再一次生出些莫名的不切实际的猜测。
“好了。”他将器物一一放回托盘,“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
“多谢。”
好像自打进了他的府邸,她说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多谢”。
她确实该谢他,他三番五次救她于水火之间。